还记得使用“粮票”“油票”的那个年代吗?讲给我们零零后听听?

新中国 购物要票的时间 很长,不仅仅局限在改革开放以前,那时啥都要票! 做衣服买布要拿布票,(农村同学管布票叫“布分”)买糖要糖票,买肉要肉票,打酒要酒票,买烟要烟票...什么都凭票,而且每个票供应的很少,还经常缺货。 讲个修火车 北京黑市倒腾面票, 借粮本钻胡同买挂面 的事儿: 火车头三年一大修一个月一洗修,这时候蒸汽机车都得熄火,认认真真排检各个部位.月检,小修车头开进机务段大库就行啦, 年检大修都得回厂---通常哪个工厂造的火车头回哪个厂大修.也有去交通部指定的机车’大厂”的. 有一年俺们火车头从太原机车车辆厂大修回来,路过丰台站,被甩进边沿牵出线等待编组.

新中国 购物要票的时间 很长,不仅仅局限在改革开放以前,那时啥都要票!

做衣服买布要拿布票,(农村同学管布票叫“布分”)买糖要糖票,买肉要肉票,打酒要酒票,买烟要烟票...什么都凭票,而且每个票供应的很少,还经常缺货。

讲个修火车 北京黑市倒腾面票, 借粮本钻胡同买挂面 的事儿:

火车头三年一大修一个月一洗修,这时候蒸汽机车都得熄火,认认真真排检各个部位.月检,小修车头开进机务段大库就行啦, 年检大修都得回厂---通常哪个工厂造的火车头回哪个厂大修.也有去交通部指定的机车’大厂”的.

有一年俺们火车头从太原机车车辆厂大修回来,路过丰台站,被甩进边沿牵出线等待编组.。上调度楼问. 确认白班没计划今儿个走不了,.俺几个就赶紧进城采购.

(正好书里还夹着些当年的面票)

那时俺那嘎达啥都缺.尤其缺细粮.北京买挂面要面票.要是师徒几个自家吃哪个亲友对付几十斤面票都容易.凑几家就够.可临行师傅们都嘱咐捎几斤北京挂面,“宁差一轮别落一人”,全段职工不给谁捎都不好.每人二斤吧,全段就一千多斤.哪个亲友能拿出这么多面票啊?


俺姐挺发愁.自动化室的王工就出了个主意.说要不上六里桥那边踅摸踅摸?听说那儿有地下市场.赶巧了能碰着偷着卖粮票,面票,布票,券儿...啥的.不过犯法,得长点心眼儿,别让逮住!

俺就穿了个破工作服.跑六里桥那边儿蹭墙根儿,学着捅捅咕咕买面票.一时半会儿谁能有那么多面票儿卖?都是打听着从这儿买二十斤那儿买三十斤.一点儿一点儿的凑,还怕碰着便衣弄进去,谁也不敢多卖,也没人敢多买,一点儿一点儿的凑.凑百十斤赶紧送回去,回头再踅摸.头一天才凑了300多斤,一合计赶紧回丰台站给调度楼送了几盒烟.央求把俺车头拉一边去多停几天.匀出功夫好倒腾挂面.

那时北京大街小巷哪个胡同粮店都有挂面.但不随便卖,一个粮本限购10斤.俺发现粮站的就是看本,收了10斤面票也不做记号,所以拎了挂面就扭头走人赶紧找下个粮站交面票看粮本,拎了挂面再走人.开始推个自行车,后来姐姐看来回倒腾忒费事儿,又从单位食堂借了个买菜的三轮板车,俺也不会骑,推着晃晃荡荡,总比背包轻松多啦.

凑一板车就往丰台站送一车.那时俺姐住太平街,离天坛不远,离丰台可老远了,货场编组站不挨着公路就更远啦.火车头停靠的地方没有板车可靠近的道儿,哥儿几个先把板车尽量弄到离火车头最近的地场,再蚂蚁搬家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往火车头上倒腾.

朋友们可能疑问:火车头哪儿有空间放这么多挂面啊?说清楚构造就明白了.

众所周知蒸汽机车动力来自高压蒸汽,蒸汽是燃煤热水蒸发来的.二十多米长的火车头有烟囱那一部分是机械动力部分叫机车,另一半看着像个大铁柜是装煤和水的,叫煤水车,机车和煤水车实际各自独立,链接一体接通水管电线中间折叠护罩一遮护,外行看着就是一体.

火车头后边就是煤水车

煤水车下部是30来立方米的空膛盛水.上部能装十多吨燃煤,俺们机车回厂大修没有拉载任务,不用点火烧汽,放光了水柜里的水,正好当仓库,一路上划拉点儿啥好东西都放在水柜里.不显山不露水,外边啥也看不见.

从太原回来必须得买山西老陈醋,几百瓶一箱一箱的早码水柜里啦.俺们几个进城掏腾挂面.留下G师傅看车.看车没啥事儿,就是车头里睡觉.可是就这睡觉就睡出事故来啦.

当工人后 ,邻居是开汽车的”吃香”,常帮助合社(供销社)拉货,有一年冬天给了我家一个猪头票,我就拿着进冷库 买猪头,那是唯一的一次,却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凉飕飕的地下冷库里,成扇的猪肉都压摞,猪头就堆在地上!---都走后门了!我们依旧是凭票供应,直到改革开放后很久。


上世纪60年代起 ,也就是1960年起,吃的突然少了。二年级开始家里吃饭分成了两样。原来粮站供应的粮食中,苞米面高粱米多了,白面大米每月每人只有一斤。从这时开始父亲“另看饭”。母亲把全家的“细粮”(大米白面小米)只做给父亲吃,我们吃窝头高粱米粥苞米面饽饽,糊涂粥啥的。

以后唠嗑提起来,就管那几年叫“挨饿那年”。就是从那时起我知道了“粮食定量”----就是规定每个月允许我吃的口粮重量。我定量24斤,父亲母亲定量28斤半。这些口粮现在吃肯定够,现在肉蛋蔬菜水果零食多,饭吃得少。可是一九六零年,突然一下子能吃的东西少了。自由市场不见了,街头只剩几个蹲那儿摆筐卖花生,毛嗑儿,糖球儿,山枣儿,秋子梨。。。啥的小贩儿。琳琅满目的副食品和蔬菜好像一夜之间全没有了。

去农村赶集,不许自由买卖粮食。去粮站买粮要凭粮食本,而且净是高粱米苞米面,豆油每人每个月只供应三两。在外边食堂吃饭除了拿钱,还要交上相应的粮票。所以父亲出差,还得提前告诉母亲拿粮食本去粮站“起粮票”。


1964年 吃的渐渐多起来,但大米白面 食用油,依旧供应的少,大米每人每个月始终没超过2斤一个月。所以大米大多熬粥,过年过节招待客人 吃大米干饭 。豆油每月每人3两,直到上世纪80年代大米城镇户口供应的依旧少 ,依旧金贵,所以才有郭达的小品“换大米”。

后来听说有的省要支援辽宁豆油 ,被当时的革委会主任拒绝了,所以老百姓都管那位官儿叫“陈三两”。。。

1968年9月下乡了,乡下的大米白面更加稀缺。

记得1971年我调到公社保卫组后去松树沟办案,那时没有饭店。 实行吃派饭。 那回大队会计高兴,招待我们六七个人去他家吃饭,喝了一顿稀溜溜的大米粥。

屯中二哥家二嫂生孩子,城里亲戚来“下奶",送了5斤大米。那一个月 他城里亲戚家可能就甭吃大米了。。。

从1978年开始 我父亲的单位每年过年,派车队去外地买大米, 分给每个职工15斤大米。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私人可以经销粮店了,大米白面豆油可以买到了,渐渐地就不那么金贵了。

粮票历史很早,解放初期就有,有全国粮票和各地区的地方粮票




建国初期,由于新中国刚从旧社会脱胎而来,百废待兴急需奋斗,创造新生活,恰又赶上天灾逼债,在当时实行票证是正确的、适时的,避免了旱涝不均情况的发生。在此条件条件下,中国人民在党和政府领导下,创造了惊撼世界的成就,到上世纪70年中期,也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四个现代化建设开始不久,完全取消了票证。

对于票证的看法,热爱新中国的人们,认为是见证新中国艰苦奋斗创业、人人平等的最好的证明,想到、见到票证就回忆起光荣的“打井栽树”为后人造福的奋斗年代,感召后代,不忘初心,完成使命。

对票证也有不正确的看法,由于不了解新、旧中国历史和建国初期实际状况,主观臆断进行评说,此不足为虑,多多了解便释然。

使人不能理解的和值得警惕的是:怀有敌视新中国和某种极端政治偏见的人无视历史进程,不是客观地拿票证“说事”,而是刻意抹黑,激起不滿情绪,矛头对准的是党和政府、甚至是人民领袖,用心极其险恶。

票证过去多年,拿此说事並沒有停止。看似小事並非小事,防微杜渐还是必要的。

目前,帝国主义还存在,因此反渗透、反“颜色革命”的警惕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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