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当时没听出事后才明白的弦外之音?

记得怀儿子那会,八个多月时,在医院做B超。操作B超的是个男医生

记得怀儿子那会,八个多月时,在医院做B超。操作B超的是个男医生。整个过程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他操作完在桌子前写报告,突然问了一句:“孩子的爸爸是不是不太高,腿比较短?”


我这个人有点大大咧咧,一听他这么说,立刻以吐槽我老公的口吻说:“是啊,他只有170,而且腰长腿短。医生,这都能看得出,是不是宝宝的腿也不长?”

男医生说:“嗯,是的。看数据,你孩子的腿比较短,像爸爸。”

我一听,立刻沉浸在孩子将来是个“小短腿”的遗憾中。

根本没想到,医生有可能在暗示什么。

当时,医生没再说话,他把报告打出来,贴在我的病历本上,递给我,我就出来。

不久,预产期到来,我在前一天的晚上九点多开始痛,但不强烈,便等到哄女儿睡着后,大概十一点,才和老公到医院,办入院手续。

我们去了待产房,里面已经有一个产妇躺在床上,估计宫缩比较频繁,阵痛加剧,她两手抓着被子,低声呻吟,表情痛苦。我想她挺能忍的。尤其是她老公在一旁睡得正香,打的鼾声比她的声音还大。


我捏着老公的手说:“等下你别想睡觉,就算不能帮我痛,也得全程陪同。我接受不了我自己搭上命生孩子,老公在我痛得死去活来时睡得像猪一样。”

老公自然也知道我不是说着玩的,点点头。

随后,我的宫缩变得频繁,随着阵痛一次次加剧,我的腰越发酸痛,根本无法好好躺着。

被护士拉去内检两次,每次痛得那个酸爽!

二胎虽然痛得比第一胎厉害,但产程快。我一胎也是顺产,痛了陆陆续续痛了近三十个钟,才开七指。

但二胎,只用四五个小时,开了十指。

大概凌晨三点多,我可以入产房。产房里有两个助产士及一个医生。

为了让我摆好姿势,不轻易挣脱,助产士把我的双脚用布条绑在两边。后来,阵痛加剧,痛得死去活来之际,我果然连绑条都挣脱。


生了一个多小时,像被凌迟了千百遍,终于,肚子像被掏空一样,然后,就听到一声啼哭声。

累得虚脱,痛得麻木,但两腿不住地抖。

等缓过一口气,好奇心使然,我第一句问:“是男宝还是女宝?”

助产士没回答我,而是把宝宝抱到我面前看。哦,是个拜把子的。

我想,希望有两个女儿的愿望泡汤了,姐姐也没有妹妹。

助产护士把宝宝抱开,给他称重量身高穿衣服等,医生在一边跟我说话一边缝伤口。

我有时茫然,有时清醒,但总归开始接受自己生了个儿子的事实,而且突然想起,当日照B超时,男医生说过的话。

他特意问爸爸是不是矮、短腿,还说像爸爸,应该就是在暗示是个男宝。要不然,他可以说,宝宝像我,不会很高什么。

郁闷的是,我还真跟他吐槽我老公的身高。我想,当时他心里可能在想,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

虽说是男宝,但我也肯定一视同仁,像爱姐姐一样爱他。

这事也算怀孕期间的一件趣事,说出来,权当一乐。




那年,工友志平把刚刚高中毕业的儿子,带到工地来跟他和老婆一起,学习建筑木工。

这儿子的情商有些高,利用休息时间,很快就弄在农贸市场做海鲜批发生意的一个老板娘的女儿,同意跟他耍朋友,并且那女孩儿还来过两次工地。看似双方满意水到渠成的样子。

有一天,那儿子趁空上午休息,又去门店会女朋友,并说下午要回工地来上班。

中午,那丈母娘出去买6个特别大号的红柚子柑回来,对那未婚女婿也就是志平那儿子说:“小进,这6个柑子是别人送我的,看你是不是走的时候,也给你爸妈捎带捎带?”

那小进儿子到底年轻没有听岀弦外之音,装起那6个柚子柑就说“下次再见!”

话说小进下午上班,还不忘记把好柑子剥皮后给我们分享,并把中午这柑子的出处,十分详细地给我们讲了。

还没有等他完全讲完,我就自言自语地说:“遭啦遭啦!”

他父亲志平问:“怎么啦?”

我说:6个柑子人家是打算他们3个你们3个,丈母娘试女婿心事的。

志平一听认为肯定是这样,当场就吵了几句儿子。

只是现在才听出弦外之音,那己经是晚了:那丈母娘晚上给志平来电话说:我女儿还小,想等几年再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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