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那些专科毕业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大学那会儿,与专科的不少人是混养在一起的,住在同一层宿舍楼,甚至有不少课程本科与专科是一起上的,所以认识不少专科的熟人。还因为专科的妹纸普遍比较漂亮,你懂的,看上去很好上手的那种,所以很多人都打过泡专科妹的算盘

大学那会儿,与专科的不少人是混养在一起的,住在同一层宿舍楼,甚至有不少课程本科与专科是一起上的,所以认识不少专科的熟人。

还因为专科的妹纸普遍比较漂亮,你懂的,看上去很好上手的那种,所以很多人都打过泡专科妹的算盘。

正巧,我有个叫“迪迦”的哥们就泡上了个专科妹。

那姑娘比迪迦早毕业,又是当地人,因此也没费心去外面闯荡,直接找家里关系,进了我们学校系部当文员,算是临时工之类的性质。

毕业时那专科妹已经通过家里的运作,转为学校后勤集团的正式员工了,还当了个小管理,天天穿着蓝色的小西装裙咔哒咔哒到处走。

我那迪迦胖兄弟倒也有出息,牢牢抓住了这个小妞不撒手,毕业后两人又走了一段长达6年的酸臭马拉松,因为惧怕“七年之痒”才终于结婚。

迪迦后来跑去考公了,顺利去了旁边一县城的老干局。所以,他成了我们这帮同学中最早买车的一个,弄了台二手的POLO,只为每天能回家看到那个她。

不过很多年过去了,迪迦似乎因为衙门水太浅,没怎么升官。那专科小妞也因为后勤集团水太深,早早调去了成教学院坐冷板凳。

用她的话说:“正好,闲着生孩子。”

再就是专科一个很闷骚的“鸭子辉”,他混得也还凑合吧。

这个鸭子辉并不是做鸭的,只是他瘦了吧唧挺能装哔,蔫头耷脑却又时常喜欢挽尊,让我们勘破了其人格,称其为鸭子而已。

鸭子辉最猥琐的事情是有次跑去买了条女装牛仔裤,他坚持认为牛仔裤是中性的,而且这条裤子款型非常好比较韩系,比款型更棒的是他的身材……

但他最令我们无语的是泡了另一个系部的专科浪女,那女的传了疱疹给他,吓得他连夜借了我们钱翻校墙出去看医生,而我们则吓得把他坐过的椅子凳子褥子全扔了。

总之,这个人有点浑浑噩噩,但又比较有蜜汁自信。

所以他后来成了个老师。

他先是弄上了专升本,然后又参加了教育实习,在一个特差劲的农村小学随便上了一段时间的课,就这么混到了教师证。

等我们几年后联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南昌市一名正儿八经的小学公办教师了。

忑嚒几年没联系了,好像有点想念。于是微信上联系了他,问了声好啊油。

他回答爱慕烦,然后叽叽歪歪问我有没有合适的男人好介绍,他想把他该死的倒霉的烦人的没出息的破姐姐嫁出去。

他还发了张女交警照片给我,唇红齿白刚柔相济制服诱惑惊为天人。

我颤抖着手机问他:狗东西!这样的亲姐姐,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顿时发来一长串语音,大意是当初介绍给我也没用反正不可能的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做梦了整点有用的吧。

而且,他那破姐姐已经离异两回了还带个娃整天浑浑噩噩像个苕样连自己警用摩托车都丢了正在家停职快把老头子气死了一天吵五回……

我说你这种狗东西是怎么跑去教书的,教书也就罢了,你的专业是教历史吗?你还懂历史?滚滚滚!

还有个我同寝室的寝室长,一个老专科生,外号叫西门。

西门是高考了好几届都没考上本科的奇才,在他们那学校被称为复读班灵魂人物,所以年龄比我们这些本科生都大,就当了寝室长。

这人说实话挺稳重,但做事有点悄悄摸摸,躲着人那种,所以没法让人踏实起来。

可能是生理年龄较大的缘故,他远比我们这群只知道学习、吃、喝、玩、交配的笨蛋会来事儿。

所以他很早就成了学校某读书社的会长,继而又混进了学校团委。

当我们还在玩五玩六到处扯淡哪家食堂的姑娘下饭的时候,西门已经坐在办公室敲文件了。

他的大学很充实,做过团委网站,当过校园网的管理员,私自组过一个校内传奇私服,靠倒卖老生电脑零件赚过几万块,戴着红袖章在校园里抓过小情侣……

不过这段经历似乎没给他余下的人生以帮助,专科生起底太低了,他离开校园也只是个普通人。

毕业之后他跑到了我同一个城市,默不吭声。

我也是毕业后才知道他也在这个地方,隔了个区,挺远的,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就一直没见面。

他十几年前突然朝我借钱,张口就是大几千,我那会儿也没闲钱,只能放他鸽子。

没想到,西门从此不理我了,可能觉得我这个朋友没鸟用吧。

但他仍然与其他人有联系,通过酒桌饭会上的闲聊,我得知西门进了某教培机构当老师,还兼职给人做网页和设计,很多年都没挪窝。

而且,他这么些年都是个单身汉,大学期间谈了三年的美女也早分手了。

单身汉嘛,单的越久生活越滥,据说他已经一改过去朴素的风格,变得油头粉面,长期出没于花街柳巷,张口就是:“xx地方的饼子上下双粉……”令人没眼直视。

有机会的话,我倒是真想再见见这位寝室长,但人生似乎走向了交叉线,明明在一座城却没有交集了。

还有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这个专科生不是我学校的,他是旁边学校的人,外号王泡泡。

其实他还有个外号叫绿茶,两个外号都来自他当年的网名绿茶PoP。

我就想不起来怎么认识王泡泡的,貌似是跟一群同学组织的爬山活动时吃饭喝酒结交的。

但这个酒肉朋友特别合我的胃口,因为他跟我有太多的共同话题,很容易就谈得到一起。

所以我俩时不时就跑一起玩,我被他带到他黢黑的充满脚丫子臭的寝室里打电脑。他也被我带到校园里看侏罗纪世界。

王泡泡还特有钱,跟他在一起消费容易超纲,不小心就会大手大脚。所幸我那会儿也不算啥穷学生,这也可能是两人臭味相投的原因。

后来甚至传出了谣言,说我俩搞同性恋,他要是个女的就恨不得嫁给我了……真是凭空污人清白!!

后来他成绩稀烂专升本也没运作上去,专科毕业后居然掏了他老头几十万,开了个广告公司。

名字还挺牛×,叫“紫气之东”。

现在想想,其实这公司啥靠谱的人都没有,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大一点的业务就要靠外包,利润几乎全靠两块三面翻广告牌。

我实习的时候就直接找去了王泡泡的公司,两人趴在此前从未上过的大厦天台,一边看着工人切三面翻,一面就着城市将熄的暮色抽烟聊天吹牛。

后来他女良的结婚了,找了个贼漂亮的,有着明星身段的,艺术系学舞蹈的嫂夫人。

这女的也真不跟他客气,彩礼收了几十万,房产分了大几扇,还出轨,最后一拍两散。

王泡泡那兴风作浪的领导老爹这会儿也出事了,受到某大老虎垮台的牵连,一根线扯了个精光——进大牢了。

这哥们心丧若死,几乎净身出户,连婚房都给赔出去了,就剩下一栋离市区快两个小时的毛坯别墅。

我还去那毛坯别墅看过他,里面就一张席梦思垫子,连个坐的椅子都没有。三楼的窗户还是破的,晚上像闹鬼一样。

王泡泡说仇人都找来了,有xx要剁他一条手,哪里都不敢去,只能在这窝着。

嘿!这孙子!都憔悴成倒霉熊了,还特么神神叨叨怕我出卖他!

然后这货投奔了亲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跑到了华南沿海。

中间的事情其实也没多复杂,总之就是岁月抹平了一切吧,人总是要慢慢往前混的。

这货现在依旧在经营一家小公司,做进出口的物流生意。

明明当年是个学渣中的波导,如今却英语溜熟,还会一些日语和韩语。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南山西丽有七八套房,据说买的时候贼便宜。

王泡泡自己表示对房子有阴影,所以不少闲钱都拿去囤房子了,他的梦想是有天杨梅坑那买个游艇,然后就住上面不下来。

最后一个也是个女生,另一个专科妹,人称妮妮。

这个女生跟我是奇特的哥们关系,她傻了吧唧压根不想找男盆友,我虽然有时候会偶尔馋她的身子,却终归没能对她起很大的邪心。

是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那种关系。

我曾经有次与她还有几个同学去外面旅游,晚上喝了点假酒,火花都擦起来了。

我问她:滚床单呗?

她眯着眼睛闷了口啤酒:你跟老子结婚就可。

我大概心底里是不想跟这玩意儿结婚的,所以终于是没能滚成床单。

一方面真就是哥们味道很浓,不好意思下手。

二方面是觉得妮妮相貌平平,不是我梦想中的那种美人,这一叉子下去可就只能安分过日子了,划不来。

妮妮的专科还不是与我同级的,她比我低两届。

也就是说,我读大三的时候,她才刚刚进校门。等我毕业了,她还在找地方实习。

然后我把她介绍到王泡泡那剁了个实习戳子。

王泡泡问她:“你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妮妮回答:“打篮球!”

对,没错,她真的喜欢打篮球。

但千万别把她想象成赤木晴子。这么说吧,我身高177,妮妮身高182,她三步上篮能创死我…爆发的时候犹如赤木刚宪……

我是通过搭讪认识的她。

大三那年突然觉得再过一年就要滚蛋了,有点惆怅。遂晚上拎了瓶大绿棒跑到湖边对着吹。

天要下雨风比较大,前面忽然走过一个飘飘白裙下面穿着安全裤的高个子女生,手里居然还捏着个劲酒大瓶瓶,让我大惊失色。

我举着大绿棒说:“喂!前面那只阿飘,干一个啊?”

她横眉冷对,吐出正嚼着的鸡爪:“莫跟老几说这种双关语,信不信把你锤死了丢湖里喂狗!”

……

妮妮毕业的时候我已经在别的城市了,所以确实也没帮到她什么忙。而且她那种普通人家的娃儿路子也不多,又是专科生,只能老老实实去打工城市碰运气。

这么一来二去,几十年过去了,关系也就淡了下来,但时不时也是有联络的。

她先在北京混了些年,因为不堪在外面飘的感受,终于还是跑回了湖南老家。

后来在益阳开了家服装店,家里拆迁赚了点小钱。

她捂着几百万不知道怎么用,不想投资到日落西山的服装实体店上,于是又在疫情前投资了一家旅社,结果赔得底裤掉。

所以如今她又被打回了原形,试过开网店、做直播带货、跑网约车、摆地摊、送外卖……最后与人合伙接了家修车店,还在苦苦回血中。

因为奔波和欠债的原因,她至今也没嫁出去,孑然一身。

她说:相亲都碰不到好人,见多了渣男心也就凉了。

有个人相亲一次后,见她那会儿开旅社,居然还跑进去以“男主人”自居,差点没把她气死。

结果听清洁工阿姨说这个店亏本几百万后,吓得头也不回的走了,晚上还威胁她这个“骗子”把白天请吃饭的钱还回来。

我曾经开车去过她那座城市,被她兴高采烈杀熟了一次。楞被换掉了两个马牌轮胎,给我上了俩朝阳的。车门边几个我懒得管的划痕,硬给做了喷漆打磨上光……

她已经褪去了当年的英姿飒爽。抽烟、纹身、穿瑜伽裤,浓妆艳抹的嘴唇又红又性感。疲惫的鱼尾纹爬满了眼角,那身篮球场上能车翻我的腱子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说你是逮着我就往死里薅啊!

她突然说:诶!要不要帮老娘生一个啊?不破坏你家庭……过几年我都更年期了嘛……

把我吓得晕头转向啥也没听见,开起车就跑。

跑了几十千米,进到服务区,打开微信,果不其然收到条语音:

“你个王八蛋!”




身边那些专科毕业之人现在都已是单位一、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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