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过你认为很神奇的中医大夫吗?

宝宝两岁的时候长了霰粒肿,一直没消下去。开始以为是麦粒肿,想着不管它也会好的就放任它长着

宝宝两岁的时候长了霰粒肿,一直没消下去。开始以为是麦粒肿,想着不管它也会好的就放任它长着。结果好几个月都没见它消下去。一开始是小小的一点,后来就长范围越大。意识到或许这不是麦粒肿,果断去看医生,检查完,医生说这是霰粒肿,现在这样需要动手术了。想着孩子还这么小就动手术肯定不好。局部麻醉孩子会很痛苦,全身麻醉对孩子的身体也不好,一时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该不该听医生的话。打电话问婆婆像孩子这种病有没有什么土方子可以治疗,毕竟西医动手术实在是太吓人了。多方打听之下,婆婆让我带孩子去邻市找一个中医看看。

第二天早早地就带着孩子去邻市看中医了,我具体地跟那位医生讲了一下我孩子的情况,顺便问了一下霰粒肿是不是一定要动手术?只打针吃药行不行,医生告诉我,这病不需要动手术,开些药,吃几个月就好了。

当时听了心定了下来。抱着这一线希望,我谨遵医生的叮嘱,吃药期间,不给孩子吃那些发物,比如牛肉啊,羊肉啊,菌类啊,鸡蛋啊,竹笋啊,海鲜啊,之类的。

医生给孩子开了12天的药,是一种不用煎的中药,颗粒状的,直接开水冲就好,早晚各一包。除了给孩子吃药以外,我每天还拿毛巾给孩子热敷眼睛,因为之前的医生说这样能消的快。

喝完第一次的药,并没有看出那个霰粒肿有什么变化,可能是我天天对着它感受不出来吧。第二次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说有点好转了,然后给孩子把脉,又开了一些药。这次的药没有之前的重了,可能是减少了一些量吧。

这次医生给孩子开了20天的药。我跟医生说,之前在网上看到治疗这种病可以用吴茱萸这种中药来敷孩子的涌泉穴,不知道我孩子这情况能不能用。

医生说敷脚是可以的,但是小孩皮肤嫩,经常敷的话会刺激皮肤,还有可能使皮肤蜕皮,不过脚底只要不破损就可以敷着。

后面除了给孩子喝药以外,我还自己去药店买了几两吴茱萸,吴茱莫很便宜,大一点的药店就有卖:这点东西药店是不会给你磨的,我就是自己回家磨的药,捣成粉末状,越细越好。

这个药跟胡椒一类的东西比较接近,很呛,研磨的时候要小心,不到吸到。我用米醋调制,不能太干也不能太稀:用纱布每天晚上在孩子睡觉的时候敷到孩子的涌泉穴。敷药坚持了大半个月吧,喝药从头至尾3个多月。总算好了,停药一段时间都没复发,才真正放心了。

最后一次去拿药的时候,医生跟我说,霰粒肿刚开始长的时候,喝几天中药就可以好了,时间拖得越长,治疗时间越长。当时很后悔孩子刚长的时候以为是麦粒肿不用管,以后对孩子的病还是多上点心啊.

对付霰粒肿,中医的确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感觉我们大中华的中医和中药就是那么的神奇




我不但遇到过,甚至这位老中医还给我治过病。这位老中医姓彭,家就住在农村,是一位男中医。如果活着的话,如今将近100岁的高龄。

我小的时候身体很瘦弱,名下有小我刚好一岁的弟弟。到我三岁的时候,坐在火坑边烤火,母亲担心我坐不稳,就请人用稻草专门给我编了一个草凳子。母亲再怎样呵护我,也避免不了危险的发生;终于有一天,我独自坐在草凳上,在火坑旁边烤火时,不知怎的,身子软绵绵的就歪斜在火坑里了。待家里人发现时,我的右手腕关节处被火烧伤,至今还留下一块疤。

到了4岁的时候,我走路都走不稳,比我小一岁的弟弟成天活蹦乱跳的了,我还歪歪扭扭的学着走路。4岁了还要人背,谁把我背在他(她)们背上时,都会说我的脖颈子没有劲,脖子总是耷拉着歪在一边。整个身子蜷缩在背带里,大多数时间都蜗居在家里人的背上迷迷糊糊的过。

到了5岁时,我仍然没有力气行走,全家人才慌了神。父母亲把我带到当地的一所州直医院检查,这所医院在本地方很有名气的。可是,看遍了州医院的西医、中医,相关的科室都找遍了,最终检查不出是什么病。查不了病情,医生又不能开药方,无奈之下,我父母只有把我背回来。

后来,我父母才打听到隔我家近百来里路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位姓彭的老中医。知道彭中医的人介绍,彭中医单用草草药给人治病,就救治过很多人的疑难杂症。父母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把我背到彭老中医处检查。

我5岁,身子虽然瘦弱,但大脑倒是很明白的。我记得当时的情景:彭中医有一双深邃的眼,50多岁的人了,头发依旧黝黑稠密。脸很和善,最有特点的就是他的下巴留有一撮黑毛。给我检查病时戴上一副老花镜,彭中医陡然间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了。

父母把我从背上放下来,大约歇息了半个钟头,彭中医就把我揣在他怀里。他先是端祥了我整张肉不厚实的脸,接着又抱着我软绵的身子在病床上展开,让我把瘦腿瘦手屈伸给他看。最后,彭中医又把我揣在他怀里,用他热乎乎的右手指,悄无声息的号着我左手腕关节处的脉搏。

此时,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一片静寂,仿佛连我柔弱的脉搏跳动声都能听到。大约10多分钟时,我偷偷用小眼角窥了彭中医一眼,他原先一副严肃的脸,在我余光里渐渐看出了彭中医有了笑意。彭中医的嘴角往两边一翘,浓眉往上一扬之际,对我的号脉检查结束。

这当口,我在彭中医的怀里,倒发现我父母亲双眉紧锁,神情愁肠百结,两张本还属于年轻的脸早已布满皱纹。我倒没有什么,坐在彭中医怀里时,去偷偷的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忘了自己是个病人。

彭中医把我从他怀里放下来,他不用手写开药方,便来到他的药柜前,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配药。彭中医捡药时的动作帅呆了,时而缓,时而急,尤如采药仙人在药海里游荡。片刻功夫,彭中医就把药配好了。接下来,就只知道我父亲数了钱,母亲又把我背在背上,彭中医慢悠悠的给我父母交待了一番之后,我在母亲温暖的背上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

药味虽苦,散发的气味不好闻,但我从小听话,能按父母的吩咐保证按时服药。我服了彭中医开给我一个月的药后,神奇出现了——我不但能走,还能健步如飞了!我终于不用家里人背了,我终于能跑到田间地头与伙伴们一起玩游戏了。

在这几十年中,方圆几百里的土地上,我就仅仅遇上过这位彭中医。没有他,今天我或许是位残疾人,或许早已离开了人世。很可惜,彭中医在他81岁时生命殒落了。我虽然与彭中医非亲非故,但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他给的。在彭中医入土的前一天晚上,我火急火燎的从百来里路赶来,虔诚的在彭老中医灵堂前瞌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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