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到的最奇葩的邻居是什么样的?
几年前,我家对门新搬来一家住户,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有她的女儿。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有着不错的印象,她给人的第一印象虽然有点自来熟,但却不让人讨厌,反而给人一种爽朗,容易亲近的感觉
几年前,我家对门新搬来一家住户,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有她的女儿。
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有着不错的印象,她给人的第一印象虽然有点自来熟,但却不让人讨厌,反而给人一种爽朗,容易亲近的感觉。
只是后来才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总之让人很无语。
记得,她刚搬来的那天,我和妻子是在楼道上碰到她的,当时她正抱着一个旧纸箱下楼,里面装着的应该都是不要的东西。
因为不认识她,所以我和妻子并没有跟她打招呼,只是侧一下身子让她先过。
见状她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笑着对我俩打招呼道:“你们好,我是502新搬来的住户,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听到她这么说,妻子连忙回道:“你好!这么巧,我们是501的,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
听到妻子的话,她也感到非常惊讶,笑道:“那还真是巧,那以后咱们要多来往。”接着她又说道:“你看我这刚刚搬来还有很多事情就不先跟你们聊了。”
妻子忙说道:“那你先忙,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互相之间熟悉了好多,也有了简单的了解。
我知道了她叫刘文丽,四十一岁,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
熟悉之后我们之间在称呼上也有了相应的变化,我管她叫丽姐,她管我叫东子。
有一天晚上,我和妻子正在家里做饭,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丽姐,她身上还戴着一条围裙,看到我开门后她打了一声招呼然后道:“东子!你家有大葱吗?借我两根。”
我说道:“丽姐!你这是做饭呢,你稍等我给你拿。”说完我转身去厨房拿了两根大葱给她。
这只是日常生活中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我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后来的日子里这种小事却时常发生,每个月怎么也得有十几二十次,有时候借的是大葱,有时候借的是姜,有时候借的是盐……虽然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可次数多了,也会感到厌烦和无语。
起初她来借的都是这些小东西,后来她又开始借别的,像电吹风,平底锅等等。
我实在是想不通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这些日常生活用品她难道都不知道准备吗?
给我印象颇深的就是有一次她跟我家借平底锅。
有一天早上我和妻子刚刚起床,丽姐就过来叫门,听到她的声音,我无语地看了看妻子说肯定又来借东西了。
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打开门以后还没等我说话,丽姐就急冲冲地说道:“东子,你家有平底锅吗,借我用一下。”
无奈,我只能转身让妻子把家里的平底锅拿了过来,同时心里还在吐槽怎么还有借锅的。
因为我和妻子在家做饭的次数不是很多,随后这件事情就被我和妻子给忘在了脑后。
一个月后,家里要煎刀鱼,可是我把厨房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平底锅。
于是我问妻子家里的平底锅哪去了,妻子说你不是借给丽姐了吗。
我不禁拍了拍额头。
敲开丽姐家的门,我跟她说了自己要用平底锅的事,她问道:“你用平底锅做啥啊?”
我本能地回答道:“煎刀鱼。”
丽姐听了后就去厨房把平底锅给拿了出来,就在我接过平底锅转身离开的时候,丽姐在我身后说道:“东子!你用完了赶紧给我送过来我还要用呢!”
额!她这是啥意思?这平底锅好像是我家的吧!怎么听她这话好像是她的一样,我感到很无语,没有回身,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回了家。
我不理解她的脑回路,是单纯的性格原因还是别的,有时候真的让我和妻子两个人感到很无奈。
说实话有时候我真不想搭理她,可大家都是邻居,人家每次还都带着笑脸,让我实在是抹不开面子。
当我把这些事当作谈资跟朋友聊天的时候,朋友跟我说:“有时候你要懂得拒绝,不能让她感觉你借给她东西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
听了朋友的话,我想了想,朋友说的是对的,人有时候确实要懂得拒绝。
楼下的大姐五十多岁不到六十,性格开放活泼,好打扮,化浓妆。脸上脂粉厚,而且白,刷白的那种。
她的眼眉挺黑,而且浓,又粗。眼线也重,唇线也重。睫毛是粘的,挺长,红嘴唇子艳。但牙黄,“抽烟抽的,我十多岁就抽烟了,那时候在农村都是大旱烟叶子,特有劲!”
大姐这样说,然后抽巴巴的脸蛋子就轻轻地抖,眼睫毛也跟着直晃,脸上的白粉就像要掉下来一样。
大姐家原来是农村的,头一个丈夫离了。“不能挣钱,就知道死守那点地,够干啥的?有吃的没穿的,跟他过个啥劲儿!”大姐说。
第二个丈夫在城里推脚儿(用板车拉活),大姐跟了来,把两个孩子留在了农村婆婆家。然后去某建材市场打工,没几天就跟一个老板好上了。
“他给我钱花,给我买衣服穿,还给我上保险,我凭啥不干?人不得往高处走吗,对不!”大姐说。
丈夫因此跟她离婚,赌气回老家了。几年以后建材老板的媳妇找来,大姐就变成了单身。于是又开始四处打工,见着谁跟谁说自己是单身,没爷们,不容易等等。
然后就有了些大哥、兄弟、和朋友,大家你来我往的热闹了一阵子。最后就遇见了第三个男人,这男人做房屋防水,钱不少挣,但脾气不好,大姐有点怕他。
两个人后来搬到我们小区,就住在本单元一楼。有一天,不知道大姐在家里做了什么,男人突然回来把她揍了一顿。
当时邻居们听见屋里劈哩叭啦,打得女人嗷嗷叫唤的声音,可是干着急进不了门。门被反锁着,谁也拉不了架……
“我供你吃供你穿,你还扯犊子,美死你了!今天我就打残废你,有种你就告我,给我抓进去,不然你就给我乖乖听话……”男人一边骂一边揍,揍完以后打开门把大姐背医院去了。
等大姐再回家来时,有一条腿真的就有点残了。就是属于那种轻微的跛脚,如果不仔细看,或者走得慢一点,也不伤大雅。
于是有的邻居说是大姐偷人被男的逮住,给腿打“瘸”了。但是大姐自己说是原来就有点,不过没人注意罢了!
那以后大姐就在家开麻将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陪人打麻将。男人没活的时候也上桌玩,两口子也不少挣钱。
但是大姐拉客人的手段不咋地,经常惹事。有时就在邻居里拉人去凑桌,楼上楼下的敲门,弄得人们很反感。
有一次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我,“你下去玩会吧,没事,输了算大姐的!”
“我不会,真的,一点都不懂!”我真的不会。
“那哪能呢,一看你就是场面上的人,哪能不会打麻将呢!你就玩两把,输了算大姐的!”她伸出手就要拉我,给我吓得赶紧躲开了……
后来看见我一哥们开车来待了一会儿,走的时候我送他出单元门。大姐突然冲过来跟哥们打招呼,“过来了?总也没来哈,小X这人多好啊!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这社会哪还有这样女人了,有功夫得常来常往才对啊!”
当时给哥们说得莫名其妙,然后悄悄对我说,“她这啥意思?有病吧?”……给我弄得也特尴尬,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疫情期间她家麻将馆经常被关,大姐常有微词,偶尔也偷偷聚人来玩。然后有一天上午十点多,楼下麻“战”正酣时,突然“杀”来一个女人。推门进去,哗啦掀了桌子,随之开始了骂战。
“你要管老爷们回家管去,别在我这闹,你摔了我东西得赔!”人声嘈杂中,大姐尖利的嗓子破了音的喊。
“我回家管去,你让我老爷们回家吗?你Tm黑天白天电话微信勾搭他,哥长哥短的忽悠,恨不得把他都焊你家麻将桌上了。我看你不是缺他打麻将,你是缺他吃饭睡觉生孩子……”那个女人也不示弱。
“你再说,你说谁,你说人话!”……“今个儿就把话说明白了,咱也让界吡左右听听,一个有夫有主的老娘们嘎哈成天勾搭别人家老爷们,她是缺啥?”
旁边的男人黑红着脸,拉着女人要走。“不玩了,不玩了!行了,走吧,还要不要脸啦!”
但屋里的大姐一个没按住,“蹭”地蹿出来,拽住女人胳膊,“慢着,你打坏我那些东西得赔我钱,不然你别想走!”
“你告我去,告赢我就赔你!记住了,以后再勾搭我老爷们,我是见一次砸一次。想让我老爷们来捧场,你也配!就你这熊样,卖身没有猪肉贵,卖艺没有鸡爪子值钱,懂不!知道磕碜好看不……”女人甩开她的手,叭叭叭一顿骂,把她骂得原地转圈,一句话也搭不上!
后来男人溜溜地跟着女人走了,几个熟人帮她收拾了屋子,扔出来一些瓷的,玻璃的碎渣,还有踩烂的水果、烟盒、打火机。
好像还有两个手机被摔坏了拿去修,麻将桌和麻将应该也损失了些。再加上那些打坏的东西,据说总共应该有三千块钱。
然后她家男人回来又把她臭骂了一顿,又摔了一些东西。“你整了就整,整不了就给我老实呆着。明个我再听谁说你勾搭人家老爷们的,你看着……”大姐便一声不吭,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不久以后,她家麻将馆被人举报,彻底被封了。大姐没事干,天天坐在门口叹气,和邻居们念叨没钱赚,没意思,整天就像看大门的一样,坐在那盯着进进出出的邻居们。
可巧有天下午,我们老师打电话要我去帮忙整理他出书的资料。大姐听见我回电话的几句话,晚上回来时就堵在门口问我。
“听说你在XX上写文章,哎妈呀你挺厉害呀!多亏XX告诉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姐说你得挣老鼻子钱了吧!”
“没有,我都是业余时间,也不挣啥钱,连块豆腐都买不来!”
“你可拉倒吧,人家都跟我说了,你整了好几个平台呢,人家XX的闺女也明白。”她就这样在单元门口大扇大叫,给我弄的无处躲藏。
更可气的是从那以后她就盯上了我,先找我注册了某平台,然后也开始写字,拍视频往上发。
但折腾了两个多月才七十多个粉丝,于是又找我来说,“这也不挣钱哪,你挣的钱在哪呢?”一边说一边生气样地质问我,就像我欺骗了她一样。
我赶紧解释,“你看,真的不挣钱,我早都不写了,真的!”……幸亏我事先把自己头像换了,她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我说嘛,我也是高中文化啊,我写的东西咋没人看呢……”她叨咕了几句,总算心理平衡了些,那以后再没跟我提这事!
但前几天在某视频里看见了我们老师出书的发布会,那里面有几个我的镜头。于是又抓住我说,“你那老师那么厉害呢,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真的,你别看姐是农村人,姐也有个作家梦,从小就有,真的!这些年要不是你大哥看着我,我,真的,我真可能遇上点好人,带带我,我就兴许成了……”
好家伙,她说到动容之处眼泪都要流出来。“你看错了大姐,我那是帮朋友忙,他们租用朋友的场地,其他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我被她逼得开始胡说八道,只盼着她能放过我。
幸亏当时,她家男人回来,听见我俩说话,一嗓子吼过来,“快点滚家来做饭,一天天净扯那用不着的。明个待不住赶紧滚老家种地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大姐一听,条件反射似的呲出一口黄牙,冲我裂了裂嘴。然后晃着刷白刷白的大白脸,麻溜就跑屋去了!
唉,这么躁动的灵魂,如果没有这么粗犷的男人管理,恐怕真兴许成了什么什么……哈哈,这个奇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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