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有哪些特色美食?

它是被火车拉开的城市。建城历史才一百年

它是被火车拉开的城市。建城历史才一百年。这里的特色小吃可以 说基本都是在它的下面县里。市里虽然也有。但是都不是最正宗的味道了。把我知道的给你介绍一下吧。


首先是井陉县的缸炉烧饼。它是否好吃我不说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周总理来视察井陉煤矿。吃的就是它。并且还给毛主席带回去了几个。现在井陉的每个乡镇或者人多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做它的。我比较喜欢吃的还是矿区的耿家烧饼和微水老中医院附近一家的。小作镇谷家做的也不错。可是如今都是电炉来烤制了。最正宗的还是缸炉焦煤来烤制的。小作镇有一家。我去吃过几次非常正宗。只是要提前定制才能吃到。


其次是平山的油鬼。不到平山你看不到它。它几乎和油条一样。但是也非常有特色。像两个人的头连在了一起。传说这就是秦桧和他的老婆王氏。这是为了纪念岳飞而发明的一种食品。太好吃了。当地有一句俗语叫做平山的油鬼你吃了后悔不吃也后悔。它看着不小可是就是两个面皮。当年我一次可以吃十个。它是按照个头卖。所以好吃还不便宜。如今到平山想吃它只能靠运气了。做它的非常少了。东回舍做的最好。你可以去看看。

第三是正定的蹦肝。它是用猪的肝做的一道凉菜。只有正定才走。口感非常好。我在正定上了三年学。可以说是百吃不厌。谁家做的最好还真不知道。你到正定的饭店去几乎都能给你做出这道菜。我觉得正定中学附近的一家饭店做的比较好。

第四是藁城的洋葱饺子。说实话用洋葱做饺子馅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是把洋葱切成馅就会把你熏的泪流满面。我家是不做这个馅的饺子的。可是我在藁城出差多次。几乎每次去都能吃到这个饺子。都是朋友的老婆做的。非常好吃。这就是藁城人的厉害了。为了好吃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是在是让人佩服,能否再藁城的饭店吃到我还真不知道。也许会有吧。


第五是井陉的云头。他只有井陉北部才走。用白面做的。特别漂亮。是井陉矿区北部地区过年过节家家都必备的一种食品。它红白相见,可以长期存放。即可以做主食也可以做零食。我小时候偷吃过不少。现在可能申遗了吧。




河青君来推荐一家好吃的酱大骨吧!


肉多!不腥!


土老温这家馆子来石家庄的日子并不长,才三年多一些,店面坐落在石家庄的工农路上,位置在友谊大街和红旗大街之间,地图可以找到,但是肉眼实在识别起来比较困难——因为确实不大。

我曾经对这个馆子的名字表示过费解,后来听见老板娘呼喊老公,也就是店里唯一的大厨“老温”的时候,谜题一下子就解开了三分之二。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听故事的人,更是对饭店从业者售卖情怀表示不屑一顾,土老温满足了我对酱大骨的所有幻想,这就足够了。

我问你们,酱大骨的精髓是什么?

简单来说两点。

一,肉多。二,不腥。

你们要知道做酱大骨并不是简单的用佐料去煮骨头,因为骨头里有血有神经还有骨髓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玩意儿弄好了,吃起来就是香,弄砸了,吃起来就是难言的臊味儿,没错,就是臊。

我是不会去问老温夫妇这么好吃的酱大骨是怎么做的,因为我弄明白了自己也做不出来,你们也做不出来。

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土老温的骨头上,肉很多,而且一点儿也不腥,佐料的味道恰到好处地提升了骨头肉的鲜香,却没有破坏我们的味蕾对于肉类的享受质感。

每次称完份量,最享受的时刻就是在柜台前眼巴巴地看着老板娘帮你拆分骨头,她技术娴熟,就像庖丁解牛一样,知道哪里可以掰开,哪里可以分筋错骨。

因为大骨头炖的时间久,非常软烂,只需轻轻一掰,肉和骨头就可以分离,这时候无论是肉还是筋甚至是一些难以名状的组织,都不要管,赶紧端回桌子上往嘴里送就行了,一口下去保准就是过年的感觉。


大写的实惠!


小店里主打的就是酱大骨,除此之外老温还会鼓捣各种凉菜。有些菜是写在菜单上的,价格便宜到让人怀疑人生,量却能让你从头吃到尾,但原则就一个,那就是量大实惠。

还记得过年之前我们去吃,要了一个拍黄瓜,老板娘上菜之后犹豫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提出,节前黄瓜价格飞涨,你看咱们这个六块钱的拍黄瓜,能不能临时涨个价……我们表示完全没问题,涨到多少你说。

她说,我觉得得七块。

讲真,老板娘真的不是个抠门的人,对于我们这种熟客,米饭从来都是不要钱随便吃,想来她应该就是个认真的人,认认真真做美食,认认真真和我们这些食客交朋友,也认认真真地收钱。

除了米饭之外,老温家的面食也是非常受欢迎的,无论是炸酱面还是西红柿鸡蛋面还是茄丁面,那真是面面俱到,除了一如既往的量大之外,味道也可以的。

在这方面,因为我天生不爱吃面条,不太好置评,只能说如果你想多吃点儿肉的话,最好先不要吃面,因为吃下去之后,恐怕就没什么内存来继续吃肉了……

粗算一下,每个人一斤半的酱大骨,外加一个小凉菜,再带上甜言蜜语搞定免费米饭,人均30元吃肉吃到撑就是这么容易。


就俩字!舒服


饭店的环境对于我来说,倒没有简陋这么个标准,只有舒服和不舒服两种,老温就属于舒服的那种。

有时候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儿,拥挤的小屋,甚至摆在门口的临时小桌儿,都能在一种特别的人情氛围中被淡化,就是那种舒服——

几个老爷子在讨论着各自盘玩的葫芦和核桃,一会又抱怨说“后面几十年也只能跟你们两个冤家一块吃饭喝酒”;

远处的哥们儿在争论不同的二锅头到底哪个最对味;

老板娘一直忙前忙后,有时候看见有一个人吃饭的,还会一个劲儿的关心:这味儿喜不喜欢,要多吃点肉啊正在长身体呢;

然后又回过头告诉我们,今天有新做出来的羊蹄儿要不要来一个,前几天一直没做有人问呢……

有时候不吃酱大骨,我都愿意在屋里坐一会儿,因为老温夫妇总让人觉得有自家长辈宠着小辈的那种亲切感。

吃完饭结完账往外走,走着走着碰见老温从胡同口买菜回来,乐呵儿地和我打招呼,那一刻恍然觉得自己是——

到家了。

小馆儿在这

(工农路与西里街交口)

编辑/李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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